假设当然只是假设,不可能是真实的。
我想了想,一把搂住老槐的肩膀。我劝说道:“老槐,你也好几千岁的人了,不小了,趁着颜值正旺盛的时候,早把自己打发出去,以后省的取不着媳妇儿。”
老槐想了想,突然站下脚步,转头看着我。
老槐说:“林果,你管的也太多了!”
我:“什么叫做我管太多?我这不是关心你呢吗?……”
老槐顿了几秒,又说:“那你还是别关心我了。”
我:“……”
得,我算是知道了,老槐天生就是个木头,你别指望他能开窍了。
这就叫做朽木不可雕!
和别人挤一张床的感觉是非常不舒服的,而且老槐的上铺是猪九戒,睡着了之后跟走猪圈了似得,鼾声如雷鸣。
我被猪九戒的鼾声搅的一晚上心烦气躁,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就是睡不着。
我特想将猪九戒拽下来,狠揍一顿,叫他再打呼噜。
不过老槐已经习以为常了,靠在墙的那侧睡的那叫一个香,一点烦恼忧虑都没有。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我顶着一双黑眼圈,怨气冲天的瞪了猪九戒两眼,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这宿舍。
我绕着操场跑了不知道多少圈,鲤鱼才出来。
一看见我她惊讶的问:“你这么满头大汗的,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