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挺稳定的,我估摸着,她应该早就清醒了。你那四百万也被她拿去赎人了,不过人没赎出来,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至于豆花,还惦记着呢,没死心。”

我听得眉头隆起:“零零和你说什么了?”

鲤鱼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嘴闭的严实着呢。我怕她情绪不太稳定,也没敢问,等会儿消停消停再说吧。”

我点点头,复又叹了一口气:“豆花竟然陷的比零零海深,她们寝室里的两个人也真是凑一块去了,都鬼迷了心窍了。”

“过去了。就别说了。”鲤鱼将葫芦祖宗抱了起来,要往外面走:“好了,葫芦巴巴也是需要休息的。咱们也回去休息吧,别打扰他了。”

我点点头,一屁股抬起来了,凳子咣当一声砸回了原地。

似乎声音大了一些,花盆里面的葫芦巴巴一激灵,葫芦小苗儿瑟缩了一下,有些蔫了下去。

我看了眼没什么大碍,就跟着鲤鱼的身后往外面走。

回到寝室之后,我们轮流洗了洗,然后爬上床去睡觉。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夜里一沾到枕头,整个人就睡沉了,一觉到天亮。

我觉得我今年来可能流年不利,也可能是我的本历年提前了几年,做什么事都不顺利。

早上刚起床,站在卫生间里刷牙,满嘴的泡沫还没漱口。房门咣咣咣的被一顿砸响。

我有点条件反射了,心里又咯噔一下。

我把嘴里的牙膏沫往洗手盆里面吐了一口,然后又漱了口水,那毛巾胡乱抹了一把,出了卫生间。

鲤鱼大早上出去练拳了,今天我犯懒了,就没起来。

葫芦祖宗也在床上睡的昏天地暗,我只好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