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麻烦。”我忍不住抱怨。

柳霄霄怒笑一声:“男人不麻烦?有能耐你只进不出啊!”

我翻了个白眼,弯腰随手抓了一把雪抹脸上了,冷风一吹,顿时冻的直打哆嗦。

柳霄霄说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去也行,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自己去,尿完我就回来还不行吗?”

“你想得美!”我可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在盘算着什么,所以当然不同意。

又再次被迫感受了一下尴尬,押着柳霄霄回了帐篷里。

虽然帐篷很厚可以遮挡风寒,但是没有被褥可盖,还是被冻感冒了。

我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打不断,整个人的精神头直线下降。

“你那只松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不耐烦的问道。

“那谁知道了,它得去找大黑。大黑要是在家的话,肯定就快了。大黑要是去找死对头报仇去了的话,那耗子估计就有废些时候了。可能是十天?可能是半个月?或者一年!”

我勃然大怒:“你耍我们啊!”

“别生气啊,我这不是说可能吗?具体我也不知道啊!”

“哼,再给它一天的时间,要在不回来,我们就带你去找那个大黑!”

我气不顺地说道,要不是不知那个大黑是个什么东西,长什么样,没有随身之物可供哮天犬去闻去找的话,我现在就恨不得带人去要妖丹了。

不多时,苏麟和八岐回来了。

两个人今天打得猎物很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