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情去做那些替天行道的事,打了人,发泄了一顿,也发现了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并不是让人绝望的,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我抬手抚上双眼,静默了一会,双手在放下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又恢复如常,那黑化的状况也逐渐退下。
我有些雀跃,看来方法可行,需要多多练习才是。
我回到“缘来”餐馆的时候,那老板见我安然无恙的走进来,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重新坐回椅子里面,抬头瞥了那老板一眼:“怎么?看我回来你很意外?”
老板下意识的点头,又反应过来急忙摇了摇头:“没,没有。菜凉了,用重新热一下吗?”
“不必了。”我害怕他们给我下毒呢,一声冷笑,中指骨节敲了敲桌面:“我钱包和葫芦呢?”
那老板急忙说:“那,那个刚刚你不在……我怕有闪失就给你收起来了,这就去拿,我这就去拿……”
那老板白白长了一张宽厚老实的脸孔,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觉得有些失望,看着桌上还没动的菜全然没有食欲了。
不多一会儿,那老板眼光瞄着我,将钱包和葫芦祖宗恭恭敬敬给我送了出来:“小兄弟你数数,看钱少没少,我一分没动。”
我抬眼看了看老板,哼的一笑,没说话。
老板有些没了主意,尴尬都看着我:“你这么笑干什么?怪毛骨悚然的……”
“我说老板,你和那个端菜的小姑娘什么关系啊?”我问。
“就是雇的一服务员……”老板忐忑的看着我。
我不说话了,从他手中接过葫芦祖宗。它比我还不胜酒力,这会儿酣然大睡,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真的是个没有生命力的葫芦一般。
“小兄弟……你刚刚出去……没出什么事吧?”那老板见我不说话,就试探的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