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祖宗满是好奇,想要现在进去,却被我们阻止了。等我们回到多功能厅的时候,里面的会议已经结束。

杜雷正背对着窗口摆弄手机,看着我们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来:“刚刚出了什么事?胖子你和葫芦祖宗急匆匆的出去?”

此时屋子里没有外人,我就把刚刚所见的都说给杜雷听了。

“什么?丧尸?”杜雷一副愕然又好奇,下次也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事即不能明着问裘步道那里,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那门房老头更是个泥鳅一样滑溜的,说的没一句真话。

我们研究猜测那些暂时称之为丧尸的“人”是不是中了某中毒?如果真是实验失败的人,那用小花能否将她们救醒?救活?

这个念头一兴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突然有一颗博爱的心,想要拯救那些活死人。如果救不活,那还不如让他们趁早死了算了,这样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之中,每日啃着萝卜,守株待兔,抓着那些几乎快成了精的老鼠的日子还真不如死了。

安顿好了妖怪们,本来当夜是由我这个社长在那执勤,但杜雷很有当老大的承担,劝我回去休息,排着班的明天在轮到我,他就留在了妖怪俱乐部执勤了。

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回到了妖怪高中,心底纳闷这两处地方不过隔了十多分钟的路程,过去那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注意过酒精厂,地下搞那个猫腻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只是裘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停止了酒精厂的运营?难道真的是不赚钱吗?

把酒精厂对外出售,难道不怕被发现地下的那些事?

那些“人”如果是实验失败了的牺牲品,为何不杀了他们?叫他们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更加残忍。

我一想到那日所见的裘步道,顿时觉得这就是个衣冠禽兽。

估计他们是想把这个秘密藏在地底一辈子,却没想到遇到了我们。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像我们一样,说变大就变大,说变小就变小,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