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鲤鱼拖家带口——葫芦祖宗、小花、啊哈大巫师。一大清早就穿戴整齐出门口,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孙胖子在后面大呼小叫着让我们等一等。

我见孙胖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鹿茸皮:“你拿这个干什么?去打扫卫生啊?”

“什么打扫卫生?你昨天脱了衣服忘了冻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有了它,脱完了衣服你还可以披着点,这不御寒吗?”孙胖子头头是道的说着。

鲤鱼笑道:“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呢?”

“哈哈,那是,我人糙心不糙。”

一路上三个人和三个小尾巴说说笑笑,啊哈大巫师总想插话和我们聊几句,最后发觉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就放弃了。

雪落了一身,白了头,淹没了肩。来到妖怪俱乐部的时候,我们远远的瞥见一群肩上扛着斧头,吊儿郎当的青年,足有二十多个,堵在妖怪俱乐部的大门口。

我觉的气氛有些不对,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找谁啊?”

“你谁啊?”为首的一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样子凶戾,染着满头和肤色不搭衬的黄发,上面还落着一层厚厚的白雪。

这青年看人的时候下巴都快翘天上去了,露着两个鼻孔,仰着头从下到上扫视了我一眼,一副目中无人蛮横的样子。

我察觉出这些小混混似的人态度不好,不答反问:“你有事吗?”

“我要见这里的头!你进去通传一下,老子在这站了十几分钟了,他在不出来,我就要砸大门了!”

说着挥舞了一下别在腰间的斧头,大拇指指着自己,沉着嘴角,自以为严肃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自我介绍:“鄙人姓邢,大家都叫我邢爷,是本城斧头帮分舵西街堂堂主!这一片的地界都属于我的。只是没想到出了趟国再回来,你们就在这不声不响的盖起了什么俱乐部?也不和邢爷我打个招呼吗?”

孙胖子一听,呵的一笑:“说白了就是来收保护费的呗?不过我就纳闷了,我们这地处荒郊野岭的,要真有个什么事,你们怎么保护?”

“什么保护费!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这叫维护人民利益辛劳费。”邢爷纠正,然后想了想说:“我们的弟兄遍及世界各地,看见我们这斧头了吗?统一标识,已经注册了商标了,我们的会下成员达千万,势力庞大,只要是我们斧头帮罩着的地盘,你们尽管放心,不会有人敢来招惹你们的。”

“要来招惹的不是人呢?”我阴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