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转头去看啊哈大巫师,他一头钻进了白毛龟的身体里,在问什么却都一句话都不说了。
鲤鱼纳闷的看着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去再说吧!”我将啊哈大巫师拎起来,轰散了周围的妖怪们,一起回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里面没有了外人。
我们一人倒了一杯咖啡,坐在了一起。
我看着趴在笼子里,脑袋缩回了壳里,一副幽怨气息的啊哈大巫师。
沉默半晌,开口说道:“大巫师,你也不要太固执了,事已至此,改变不了什么的不是吗?你不要再没事跑出来遛弯了。
你就专心致志的去修炼你这个身体,争取有一天也以妖的形体化成人,就有和她一绝高低的实力了,不然你现在多吃亏啊。灵魂体打不过人家,龟体也没人家的鹤体高大……”
“你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哈大巫师的声音在我耳边愤愤的响起。我噎了一下,干咳一声。
听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孙胖子也噗嗤一笑:“林果,你这是安慰人呢吗?”
我讪讪一笑,瞧着乌龟壳问:“那行,我不说了,你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挺有道理的?”
“屁道理,别理我,我想安静一会!”啊哈大巫师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撇了撇嘴:“好吧。不过有一件事我真的挺好奇的,当初和卢拉一起出去闯荡的是叫色温的巫师,这个色温是男的女的?为什么他们两个抱回了两个蛋,最后有一个却被你占用了呢?那个色温呢?难道也已经死在了历史的洪流当中?原本属于他的那颗蛋被你占用了?”
啊哈大巫师不说话了,一直保持沉默。
我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他都置之不理。
没办法,我只好放弃,任他一个人舔舐伤口,像一只受伤的小手——乌龟兽。
也对,同样都是大巫师,两千多年后的有朝一日在重见,发觉自己变成了丑陋的乌龟,人家变成了个优美的丹顶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