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落地的那一瞬间,我惊奇的咦了一声,我竟然没有被摔死,我没有死,还活着,甚至一点痛楚都没有。
我翻了个身,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知身在何处,四下张望,只有无限的荒凉。
我想到了葫芦祖宗、想到了鲤鱼,想到了那些亲密的伙伴,耳边还有声音再叫我……
我既觉得孤单的想哭,又挣脱不开梦境的束缚,只能痛苦的挣扎着。
在这种状态下挣扎了很久,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睁开眼睛,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远处的桌子上有一站调到最低档的昏暗台灯还在亮着。
小花趴在我的额头上,突然翻了个身,睡梦中叫了声爸爸。
我觉得浑身疼的仿佛散了架一样的,微微侧头,看到趴在我床沿上的鲤鱼,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枕在她的头下,正在熟睡。
是梦,那些清晰的历历在目的场景原来都是梦。
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已经不那么热了。
许是我的动作惊扰到了鲤鱼,她突然抬起头看我,昏暗的空间里,她眼下又明显的青影,疲惫之态尽显:“醒了?还热不热?难受吗?”
说着伸手来摸我的脸,试过了之后总算舒了口气:“还好,退烧了,多亏了小花呢。”
“鲤鱼,你去睡吧,我没事的。”我开口说话,声音沙哑。
鲤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嗯了一声,就抱着小花爬到上铺去补觉了。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葫芦祖宗,和它在一起的这些年,虽然偶尔也拌嘴,但我们的感情一直是胜过友谊的亲情。
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和幻地的大战是否已经出现了结果?
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回葫芦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