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面到底,四肢都找不到知觉了,茫然的望着啊哈大巫师:“我要爆体而亡了吗?我要爆体而亡了吗?”

啊哈大巫师探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脸,摇了摇头:“还早着呢!”

“你那什么狗屁话?什么还早着呢!林果到底怎么回事,你帮帮他啊!”葫芦祖宗急得大叫。

啊哈大巫师围着我转了一圈,为难地说:“朝天珠在他体内暴乱,他承受力小,自然就疼得哇哇大叫,多叫几次,免疫了就好了。”

我眼珠子一番,真想立刻死去。

葫芦祖宗气的葫芦皮都变色了,满屋子转了一圈,最后把给他儿子葫芦巴巴修房子的那套工具给找了出来,要撬了他的王八壳。

啊哈大巫师收到了威胁,这才不耐烦的说:“我虽然有办法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但是那是我巫族的咒术,如果他学了,我可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我事先把话给你们说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鲤鱼六神无主,只是看着葫芦祖宗。

而我也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力气折腾了。

满头大汗,虚脱的躺在鲤鱼的怀里。

体内的那股力量就像两个捉迷藏的小孩一样,毫无规则的乱窜,一会停一下,一会又暴动起来。

最终啊哈大巫师把他们无阻的咒语口诀交给我,虽然古涩难懂,但奇怪的是我竟然立刻就记了下来,而且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受到了引流一般。

好像群龙右首,不在没有规则的乱窜,渐渐的归于平静。

我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死鱼一样躺在鲤鱼的怀里。

鲤鱼眼泪婆娑得紧紧抱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觉得很痛苦,真的,对生活都失去了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