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呢!
我竟然不知不觉就认可了她的话,把自己当成了那个老不死的大祭司吗?
怎么可能,那么丑的人才不会是我——纵使他曾年轻帅气过。
我的大脑此时是一片混乱的,我屡不清个头绪。
卢拉和阿哈大巫师都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我。
我脑袋摇晃的和拨浪鼓似的,突然一个转身,夺门而出。
身后小花弱弱的叫了一声“爸爸”,我一个机灵的回过神来,怎么能把我的小宝贝们独自丢下给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人呢?
没错,此时卢拉和阿哈都变成了丧心病狂的,一样想要杀害我的人。
我重返屋子里,这俩人还和木头一样的杵着。
我一把抱起山竹堆里的葫芦巴巴,又一把抱起了靠着白毛龟的小花,再次夺门而出。
世界太可怕了,处处充满了谎言,我竟然无从辨别真假。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路上我遇到好几个和我打招呼的妖怪,然而我在神思缥缈的状态,全部忽略了。
终于,我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我疼的一跳脚,猛地回头大叫:“谁啊!敢打老子!”
鲤鱼脸色不善的看着我:“跟谁自称老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