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玲接下来的一段话却石破天惊:“诸位,会开完了,说句题外话。本周六,也就是九月三十日,是咱们的雷乡长和和平镇公安分局的苏局长大婚的日子,婚宴上午十一点开始,地点在县城高阳大酒店,有空想去凑热闹的人可以到谭副乡长那里报名,到时候乡里安排车辆送大家一起过去。”
“嗡!”台下立刻乱套了。
最近这几天,人们虽然几乎天天看到雷东和苏小小出双入对,也都猜出他俩在谈恋爱,但这么快就结婚,未免太突然了。
恭喜声不绝于耳,但人们的表情却各异,有的是真心祝福,有的则有些言不由衷,特别是当着江玲的面,很多人保持了沉默。
雷东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闹猛了,自己都还不知道几点举行婚礼,江玲怎么知道的?
“别看我,是苏副局长告诉我的。”江玲脸上看不出喜怒,站起来示意散会,说道:“雷乡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些工作要安排。”
雷东默默地跟着江玲来到她的办公室,关门的那一刻居然有些紧张。
果然,还没等到雷东回身,一具火辣绵软的身体就贴在了后背。
江玲双臂环绕着雷东的胸膛,十根手指就如同十把匕首似的深深嵌入雷东的肉里,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显然江玲的牙齿也开始发动了疯狂地攻击。
一种液体在顺着雷东的脖子往下流淌,那是眼泪。
雷东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他不挣扎,也不推开江玲,而是默默地站在原地。
婚姻的第一个恶果来的比预想的更快,雷东现在名草有主,即便是那些本来就对他没有什么奢望的人也有些懊恼。
披上一件已婚者的外衣,所付出的不仅仅是义务,承受的不仅仅是责任,还有疼——深入骨髓的疼。
足足过了三分钟,江玲抓够了,咬够了,终于放开雷东,来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几乎是一眨眼间的事情,江玲就擦掉了脸颊的泪痕,露出一个不算太勉强的微笑,说道:“疼不,这是你活该?”
雷东知道节目就此落幕,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陈重,勉强笑了笑说道:“你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