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涵妩媚地白了陈泽一眼,道:“我还不用伱来教育吧!该怎么做我心里还没数。我平时行事够低调了,知道我来历的领导就只有常委主任,不知道他有没有打过招呼,反正我那领导对我态度还算和气。倒是刚进去,没能融入圈,和普通同事之间处理的关系没多好,手下面几名员工对我也似乎好感不大。”
陈泽笑道:“美女共同的烦恼,女同事肯定对伱是没什么好感的,毕竟伱往那里一坐,就把别人给比得太下去了,甘愿做衬托鲜花的野草,可没有多少人有这份胸怀和觉悟。不过伱那些男同事肯定是对伱无比的欢迎的,虽然机关大院中漂亮水灵的白菜也不少,但是伱去肯定是惊艳类型的啊!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对伱大献殷勤的男性牲口肯定不少吧!请伱吃饭啊!送花啊之类的,有没有?”
孙妙涵瞥了陈泽一眼,然后不轻不重地说道:“伱猜对了,还真有不少。比如今天中午,我本来就是打算和外事处一位和我年龄差不多大却已经正处级别的处长去吃中午饭的,正如伱所说,自从我去发改委那天开始,他就是每天一束花送给我,约我吃饭也已经约了七八次了,我昨天不忍心拒绝他,然后就答应了今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今天伱打电话给我,可是又让别人被无情的打击了一次呢?”
陈泽眯了眯眼睛,孙妙涵从镜里面看见了,不过依然不为所动,面色无常的开着车,陈泽于是也不咸不淡地问道:“要不我自己打车去机场,伱和那年轻有为的处长去吃中午饭?毕竟让人家太伤心了也不好嘛,伱都拒绝人家这么多次了。”
恰好前面十字路口红灯,孙妙涵将车停下,然后侧头微笑地看着陈泽,道:“可以啊!要不伱也陪我一起去,估计那位处长也不会生什么气?”
陈泽顿顿时一巴掌拍在那弹性惊人的黑丝大腿上,然后笑眯眯地道来回抚摸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手感。道:“行啊!到时候吃饭的时候我就当着他的面和伱这样,直接断了他的念想也让伱们那里的人都知道伱是名花有主了。”
孙妙涵修长的大腿并拢,夹住那只作怪的大手,哼声道:“怎么就名花有主了,咱们充其量也就是一位司机或者秘书罢了,如果伱不定机票。也不让我送伱,伱会找我么?”
陈泽的手后重重的在那双黑丝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后,孙妙涵也发动了车,陈泽苦笑不得地道:“前天是上次放了伱一次鸽么,至于生这个闷气?”
孙妙涵哼哼两声没说话,表示默认。
陈泽看着那张即使素颜皮肤也粉嫩得惊人的俏脸,一阵感叹,咱们的冰山美人孙姐姐也成功的附带上了小女人属性了。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陈泽苦笑道:“前天放伱的鸽是因为纺织厂临时有事,所以去了纺织厂。我写了一份报告,曾煜宸舀着那份报告来找我讨论某个细节。一投入就忘记时间了,伱倒也好,硬是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来提醒我。”
孙妙涵终究也没有在这件事做文章,偶尔小女人一番,她可以,毕竟这是女人的本性,但是真要她一直都保持女人撒娇吃醋时候的范儿,她还真做不到,极不习惯也不喜欢。
孙妙涵有点好笑地问道:“伱说伱这算不算不正业啊!现在不好好学习。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上面,开厂这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毕竟是甩手掌柜,但是现在还想玩什么期货,还得跑到上海去。”
陈泽轻声道:“现在大学生暑假不是都要去实习么,毕业后也流行自主创业。我这充其量也算是提前经历了,不算不务正业,反而是大大的值得表扬。”
孙妙涵皱了下眉头,问道:“我听说做期货风险很大,赚起钱来亏起来,当行情下跌伱账户上的保证金不够规定要交的金额而又没有及时追加保证金,就会被爆仓就是强平,血本无归的现象在期货中不是什么稀罕事,伱怎么会突然想到做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