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加掩饰:“男人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窝囊,靠老婆吃饭的软饭男,可不就得使劲讨好老婆。”
各种污言秽语齐出,别说身为当事人的林章喜,饶是周遭宾客,面色也难看起来。
林章喜和其老婆的事儿商圈里的人都知道,不管背后怎么说,当着人家主人的面都得和和气气的,更别说和刘振东似的,在人宴会上闹事发疯,对他愈发的不喜。
骂的正爽的刘振东根本不在意周围人对自己的不喜,脑袋仰的极高。
视线无意间扫过林章喜背后的江河,立即转移了目标,推开周遭的人朝他看去:“呦,江河,你这个窝囊废怎么也在这儿?”
轻蔑意味比对林章喜更甚,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嫌弃二字:“也对,听说你和这个软烦男关系不错,一个傍富婆的软饭男一个,吃软饭打老婆的窝囊废,难怪能玩到一块儿去。”
一连啧了好几声,又大声说道:“江河,听说你最近发达了,不过你之前打老婆,靠老婆养活的事儿我可都记着呢,不如我说给大家伙听听。”
因林章喜的关系,江河最近也进入商圈众人的视线,现在听他这么说,基本上没信的。
“刘先生,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见其他人不信,刘振东鼻孔朝向江河:“江河,你别以为自己不承认就没事,我记得可是清楚着呢。”
“谁说我不想承认?”
江河从人群中停出来,站在林章喜附近,嘴角微勾。
周遭的宾客听见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都有些懵神。
半晌,有个宾客没忍住,问道:“江总,难不成你还真打过老婆?”
当着众人的面,江河点头,大方的承认下来:“之前我确实做过一些对不起我老婆的事儿。”
重生回来前,他沉迷赌博靠林雅养活、对她动过手,这些都是事实,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往前我郁郁不得志,对我老婆不好乃至动手,是我对不起她。”
话音落下,刘振东更得意了,脑袋仰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