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大于利。”

至于那句“不是好相与”的是什么意思，便有待深究了。

江河不是蠢人，自然能听出许天娇的言外之意，眼神闪了闪。

和许天娇相识那么久，对她的为人，江河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既然她那么说，除了证明胡兴业俩父子确实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还代表这次的合作，或者说长城项目有些问题。

琢磨了一会，江河目光重新放到许天娇身上。

如果他没猜错，许天娇知道胡家的内情，以及长城项目的部分情况，这话也是在提醒他。

“许小姐。”

许天娇抬头：“江先生想问什么？”

长城项目算是江河看好了很久的，他张开嘴巴，刚要再向许天娇打探，放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江河接下来的话，把原本要说的话咽回去：“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江河把手机从兜里拿出来，低头看了一眼，电话是张庆天打来的。

心中疑惑，江河还是按下接听键：“张总。”

“江大师。”张庆天喜气洋洋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他似乎在忙活什么，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些杂音。

一小会过去，电话对面安静下来，只剩张庆天的声音：“江大师，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没错过他声音里的喜意，江河挑了下眉头，顺便问道：“听张总的语气，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确实有好事。”张庆天笑呵呵的，故意卖了个关子：“江大师要不要猜猜什么事。”

自打上次张庆天从深圳回来，江河劝说过他后，对方便彻底确定下来自主研发手机的事。

包括最近一段时间，张庆天也一直在为此事忙活奔波。

现在听到他的话，江河心中一动，心底已有大概猜测：“是不是和公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