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当是好聚好散吧！”

沈至臻的言语很平静。

楚萧然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慌了，他想要反驳，想要狡辩，甚至想要闹，可他不敢。

之前如果不是沈默言护着，他绝对讨不了好。

如今，沈默言要跟他分开，他也就没了护身符。

“爸，我不想离婚！”

“我跟言言刚有了宝宝，我……”

“我说，你们离婚，这不是请求，而是告知。”

沈至臻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千万别做蠢事，更别自作聪明。”

“我的意思，懂？”

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沈至臻，第一次在楚萧然面前展露了那种将要摧毁一切的杀气。

楚萧然瞬间怂了。

没有沈默言护着，他这样的人，面对沈至臻，连个屁都不是。

楚萧然虽然怂了，但他并不甘心。

不过，正如沈至臻说的，他是个聪明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