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的逼和后面的洞干干净净的,只让你肏。”
陈郁起身道,“我没空陪你玩这种开放恋爱关系,我之前接受不了,现在还不接受。
你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就要离席。
初茗在背后依旧四平八稳,“阿郁,你为什么总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我们不谈感情,只做爱,你还在自我纠结什么?“陈郁并不理会他,转身离开。
++++++那天中午的谈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初茗依然故我,在撩拨陈郁和惹怒陈郁的界线上反复横跳。
面对着他,陈郁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冲动易怒,轻易被初茗撩动情绪的毛头小子,每当他在发怒边缘的时候,初茗又退回几步,一脸无辜看着他,让他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陈郁自己心里也不得不叹道,初茗确实是太了解自己了,在掌控陈郁情绪这方面,初茗把他捏得死死的。
这周周末是陈郁的独立夜班,凌晨一点,他跑完最后一个会诊,疲累地回到值班室,困得上下眼皮打架,脱下衣服准备睡觉。
这时,值班室的门打开了。
一袭白大褂的初茗走了进来。
陈郁皱起眉头,刚要质问他今天不是他的夜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初茗伸手把拢着的白大褂脱掉。
白大衣下的胴体不着片缕,在黑暗中发出幽亮皎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