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才拔腿往他们的卡座跑,心存侥幸,虽然谢秋节长得好看,但是就这么一会儿应该没人要泡他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酒吧里人群混乱。
胡有才好不容易回到他们的卡座,只看见一个男人在地上哀嚎,谢秋节面无表情揉了揉手腕,冷眼看着。
胡有才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过去问:“没事吧,秋节,他碰你哪儿了,伤着你没,草草草,夏犹清要是知道你少了根头发非得闹我。”
他话音刚落。
就见夏犹清穿过酒吧人群,匆匆忙忙冲了过来,“宝贝,宝贝你没事吧,他碰你哪了,手怎么了?”
夏犹清捏着谢秋节手腕左右看。
“我没事。”谢秋节指了指地上的人,“他可能骨折了,送医院吧。”
胡有才:“……”
所以他在担心什么。
夏犹清这个宝贝下手有点狠啊,真不愧是一对。
谢秋节搓了搓手腕,犯恶心,他讨厌和别人触碰,很讨厌这种肢体接触。
夏犹清眸色幽深地瞧着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浑身透露着一股寒意,他刚想跟那人好好“交谈”一下。
却被谢秋节拽住了手,他牵着夏犹清的手圈了圈他的手腕,心里好受些,低声跟夏犹清说:“我想去洗个手,不舒服。”
“带你去厕所洗手。”夏犹清牵着他走,眼神淡淡瞥了地上的人一眼,趁着谢秋节不注意,扭头跟胡有才说:“贺嘉琛引来的,让他处理,我不想动手。”
胡有才一激灵,想起了曾经那个爬床小明星的下场。
在这个地方,夏犹清年纪轻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自身实力,当然还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