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章啊,妈妈要出去了喔,晚上面摊不用来没关系。」
房门外突然传来了徐妈妈的声音,让他们的手分了开。
只要有第三者在场,连牵手都变得困难。
「嗯好。」徐启章往门外应了声,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换起了衣服。
随着徐妈妈将铁门阖上的声音,房间有一度沉默,只剩下衣料摩擦的声音。
有些话,默默的,始终是没有说开来。
阿贱帮徐启章办的庆生会,该怎么说呢,应该是如果徐启章没来之后就会被大伙分尸丢大海的那种。
他们才刚跨进阿贱家,拉炮声不绝于耳。小小的单身公寓里,挤了十几二十个人,跟学生聚会的气息不一样,这里充满着那天晚上pub的气味。
「寿星跟他的男人来了!」依旧雷鬼造型的阿贱大笑着,手上拿着一罐啤酒,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微醺。
明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叶广还是像被大象撞到一样,碰的好大一声炸开。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尴尬。
两人被众人簇拥推到了客厅中央的矮桌,上面摆满吃过的食物和一个吉他形状的大蛋糕。徐启章在蛋糕前被压坐了下来,那些看起来比他们成熟的男男女女又开始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分明就是找名目开趴嘛。徐启章叹了口气,原本打算来打个招呼就要走的,现在这种情况一定走不了了。转头看了坐在对角的叶广,虽然他脸上挂着笑,但看得出来,是应酬式的「裴笑」。
「寿星等一下要献歌喔!」
「先许愿吹蜡烛!」
一个穿着蛋糕裙、有着褐色大波浪卷发的日系女生坐在徐启章旁边催促着。
其实这里的每个人啊,从进来到现在,叶广都自动帮他们上了马赛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马赛克人围着徐启章帮他庆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