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贱闭上眼等着挨揍,却听见徐启章的声音说道:「阿贱借我车,我要去载人。」

借车?他的野狼吗?

「蛤?我知道你会骑啦但你有驾照吗?而且表演快要开始了你还要出去……」嘴上碎碎念但还是掏出了机车钥匙,讲到最后一个字时,手上的钥匙早就已经随着徐启章不见踪影了。

第一次看见阿章这么匆忙的样子,他还以为阿章是个连憋尿都很从容的人。

阿贱愣了愣。

徐启章载着叶广,往pub的方向,奔驰在夜的道路上。

他不晓得叶广为什么哭、为什么伤心,但是却庆幸在叶广最脆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而他也真的没有办法丢下叶广不管,尽管表演已经要开始了。

什么法律规则他都不管了,他只知道现在不能不管叶广。

他不怕被叶广知道他的另一份打工,他也从来没想过隐瞒,只是没有适当的时机开口,因为他以这份表演为荣,也相信叶广知道后的反应不会太差。

只是因为今天下午他们之间有些尴尬,让他在进休息室之前一直没说什么话,但在快上场的时候,看见叶广在他掌中闭着眼睛的乖顺模样,他又得寸进尺了。

昏暗的灯光下,那幻想过不下百次的触感,他吻了叶广的唇,而叶广脸红的模样就像是他不用终结初恋的保证一样。

他想阿贱说的并没有错,他是天生的坏蛋,因为这举动很明显叫做趁虚而入。

那天他表演得特别卖力,唱歌的投入、耍帅的动作他都特别强化,因为他知道叶广在看。当看见叶广跑进人群中狂欢时,他有些担心叶广不习惯人挤人,却也同时放了心。

在七彩灯光的照射下,他终于看见叶广脸上出现了微笑。

那场表演,偏心一点说,整场都是为了叶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