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瞒着你。”
陆清河抿了抿嘴,“我不想盘问你,但是你真的过分反常。”
“我真的没有瞒你。”
“之前那个女贩子说龙哥上头还有人,当时你持怀疑态度,而我是直接否认了这个事情,后来在庆东观天门,距离我们在歌舞厅内打出的第一枪到最后抓获到吴成周,中间至少间隔了40到50分钟左右的时间,吴成周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逃走,他为什么不跑,他留在后边是要做什么?或者说是在处理什么?销毁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炸毁歌舞厅以及附近的好几桩房子,还有刘文述在供诉的时候说起自己沾染毒瘾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打断他?”
沈长言听完愣了愣,他笑着看向陆清河。
“你别跟我扯别的,这些疑点我原本以为你醒来至少也要追问两句,但是从你睁眼到现在,一言不发像是打算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的态度,实在是太不像你。”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沈长言看了陆清河好一阵子,他说,“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陆清河愣了愣,“这个案子果然还有其他内情?”
“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太累了,所以不想再查,何况穆朵案的凶手找到了,陈爱国案的凶手也找到了,恒河钢厂和庆东观天门的破获都算意外之喜,要是再往外,我们真的就查不动了,刑侦队还压着那么多的陈年旧案,我的精力也实在有限,何况当时审刘文述的时候,我也头疼的厉害,我是怕我再撑不住,所以不想多听他说些与案情无关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