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机,在门口又等待了一阵,听到脚步声,以为有人要出来了,结果……
那人只是锁门的?
门没锁死之前,她隐约能听见一些谈话,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像演虐恋爱情剧一样,尤其是苏嘉上,之前目下无尘,面上客客气气,骨子里高傲得一批,现在渣了人家又开始哀哀戚戚地演戏,她倒是觉得他们钱叔叔心软了点,这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跟苏嘉上早结束了,任由他百般纠缠,她自岿然不动。
门锁了之后,她又站在外面等了一段时间,给钱西洋发了条微信:【我先去工作,遇到情况给我发消息,我来救你】,之后又回头看了看紧锁的大门,这才转身离开。
室内正抱着苏嘉上顺毛的钱某人听到手机的震动声,想要松手看看消息,又怕苏某人窥屏看到别人发的东西,又可能跟他作,他心挺累的,就这么地吧,反正有啥急事的话,对方见他长久不回复,也会打电话通知他的,到时候再说罢。
又过了几分钟,见苏嘉上情绪稳定很多之后,钱西洋提议去医院看看医生,苏嘉上的嘴唇被咬得太狠了,现在肿胀起来,有些骇人。
“我不去,”苏嘉上表示拒绝,“我的私人医生已经离职了,我不想去医院排队。”
“听话,我陪你去。”
钱西洋拇指的指腹轻轻地在他唇瓣上点了点。
可能是恋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拍戏摔断肋骨都一声不吭的苏嘉上此刻倒是格外脆弱,他小声地对着钱西洋抗议说自己不想去,说他很累了,只想在家里补觉。
钱西洋必然是不让的,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动作轻柔地按在苏嘉上的伤处,准备替他再擦擦,可那纸巾几乎是刚按在上面,苏嘉上就说纸质粗糙,刮得他很疼。
钱西洋无奈地停手,他知道这位多半是又要作了,他将手里的纸巾叠成一条,垃圾桶有些远,他便顺手将它塞进裤兜里,他看着苏嘉上的眼睛问道,“说吧,想怎样?”
苏嘉上委婉地表示,“我想你用之前的办法帮我……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