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
苏嘉上远远地见钱西洋和自家弟弟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苏杭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臭。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多半是钱西洋又说什么话来逗苏杭开心了。
他们现在拍的是夜间发病的戏,病人身体缺水的情况下,嘴唇就要有干裂起皮的效果,为了加强感觉,他昨天晚上就没有喝水,直到现在拍完,苏嘉上抬手接过钟骚凌递来的保温杯,抿了一口,嚼了几粒泡在里面的枸杞。
这枸杞蜂蜜茶还是钱西洋给他做的,两个人保温杯里装得都是这个,滋补又养生,缺憾是喝得过量会容易上火。
“苏老师的进步很大,”张平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他点了点人物额头上的汗珠,衷心地夸赞,“这个冷汗的效果尤其地好,脸色苍白,额头青筋鼓起的疼痛状态很到位。”
苏嘉上脸色没缓过来,还是十分病态的白,他闻言笑了笑:“我之前确实有些差,还好及时醒悟,悬崖勒马。”
顿了顿,他说:“希望观众能对我演出的痛苦感同身受,从而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张平点点头:“一定会的。”
戏一直拍到深夜,当日最后的一场戏恰好是阿星躺在阿月的床上做春天的梦,当然了,梦里的具体情节需要钱西洋和苏嘉上恢复体型之后拍摄,现在能拍的是阿星睡前和睡醒的状态转变。
这时候两个人的感情并不明朗,阿星是透过这一场梦隐约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在梦里两个人以健康的形态翻云覆雨,但是当他睁开双眼,看到阿星骨瘦如柴的背影,就知道那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