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蒙蒙的天,两人撑着伞在阿月的墓碑前相遇,阿月的妈妈将装着部分骨灰的小盒子交给阿星之后,自言自语。
“他一定很喜欢你。”
闻言,钱西洋的脸上又出现了额发的影子,那条“泪痕”,他笑得苦涩:“是啊,我是他人生的最后阶段里,最好的朋友了。”
阿月的母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又说:“我指的是,爱情上的喜欢,我看得出阿月他喜欢你,在最后的时间里,你们有好好地在一起吗?”
钱西洋瞳孔骤然放大,表情一时间像哭又像笑,他想说他们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但是在一位母亲真挚又悲切的注视里,他喉结滚动一下,吞咽下所有苍白无力的话语,只是点了点头:“有。”
有时候一句善意的谎言,却是当下一位自责的母亲最需要的东西。
阿月母亲皱紧的眉头缓缓地松开了,像是拨云见月,她露出温柔的笑意来,她说:“谢谢你。”
说完,不等钱西洋再说些什么,转身撑着雨伞离开了。
镜头的另一边,死者本人苏嘉上哭得不行,他没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站在那里拿出手帕一一擦干自己眼睛里滚落下来的泪水,这不是情绪矛盾激荡的戏,没有特别大的宣泄感,但它就是在用钩子一点点地去挠你的心。
他对张平说:“你说的很对,西洋是一位实力演员,他的应变能力和角色融入感超凡脱俗,签下这样一位艺人,我确实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