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恩他没有推开自己,是不是说明……
他看见钱湛恩直起身子来,摸了摸他的鼻梁后,双眸便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唇看,苏杭紧张地几乎能听到胸膛里砰砰的跳动声,接着钱湛恩抬起手来,将他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苏杭的呼吸停止了,他的双唇克制不住地微微张开,想让那手指进入自己,想要包裹住钱湛恩的身体。
“不是吧苏杭,你拽我干什么?你的唇膏都沾在我鼻梁上了!你摸摸你嘴唇这里,缺了一块唇膏啊!”
苏杭:“……”
对不起,打扰了。
他对柴犬的情商高估了。
他的错。
他无语地将钱湛恩一把推回座位上,打开车子的暗格,扯出几张纸巾砸小柴犬身上,说出了老柴犬最近的口头禅:
“花里胡哨!啥也不是!”
钱湛恩不理解:“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闭嘴!我要开车了!”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过激动,苏杭今天开车格外地猛,往日三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二十分钟就到了。
钱湛恩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脚都是软的,他不理解这男的今天开车为什么这样可怕。
等他进了苏杭的家门,苏杭杀气腾腾地按下遥控器,钱湛恩看见室内落地窗的窗帘慢慢合上的时候,总觉得这男的要在家里杀人放火了。
等到影音设备调试好,钱湛恩从苏杭将果盘放在桌子上的声音能分辨出来,这人依然很生气。
弱小的他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他、他们是姻亲,苏杭是不会对他痛下杀手的吧……?
他挪了挪位置,惹不起他还是躲得起的,于是钱湛恩整个身体努力地移动到沙发上离苏杭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