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亲了?”
“刺激!”
没有人注意到礼堂坐席的最上方的阴影中站着一道瘦削的高挑身影。
宋隽表情淡淡望着台上这场称得上荒谬的著名话剧,大概莎士比亚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这出悲剧会被两个男人演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拂了拂肩上雪花融化后留下的深色水痕,紫灰色被雪水浸湿后颜色更深,像是污渍。
宋隽转身重新钻进了风雪中,他的到来和离去都无声无息。
也没人察觉。
宋隽重新离开礼堂以后,在雪地里站了会儿,雪花很快在他衬衫上咽开了一朵又一朵深色的花。
他有些迷茫的蹙起眉,一时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去等姜时予回家,却又莫名其妙跑了出来是为什么。
他只是感觉里面有些喘不过气来,但现在他也不想进去了,于是看了下时间,这会儿离他去打工时间还早。
临近期末,他打算回教室看会儿书复习复习。
今天的教学楼格外安静,没几层楼有人活动。
他走到三楼转过楼梯口准备继续往楼上走的时候。
“哗啦——”
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从这层楼梯口附近的某间教室传来。
宋隽脚步一滞,他并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除了一个叫姜时予外的人以外,他谁也不想管。
直到女生的尖叫随之响起,他才脸色凝重调转方向顺着走廊找过去。
“砰——”
宋隽一脚踹开教室门,从门后倒地的椅子能看出来之前这门是被椅子挡住了。
他冷冷清清抬眼看去,一个长相有些熟悉的女生正满脸惊恐的缩在墙角,她打翻了旁边用来装饰的花瓶,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男性,这人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只隐约看出他穿了件颜色脏兮兮的大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