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很快给他来了电话，对面的人略显平静，貌似对顾璟一的不听话举动早就习惯：“公司律师函都准备发了。”

顾璟一笑了笑：“那就别发了呗。”

el：“确实不能发了，您是真会给我们省工作啊。还好宋濯没签公司，不然人家公司买水军骂死你。”

顾璟一：“论买水军的能力，其实我打心底是佩服el姐的。”

他没事的时候看过自己之前珠宝展的热搜，水军们把他吹得天花乱坠，仿佛天上的太阳生来就是为他而亮的。

不过这件事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了高中时期，宋濯一个月八百块零花钱的时候，不过八百块也只有高三的那一年。

高三时宋濯成绩突然下降，他父母管得严，直接给他管制了开销。

其实正常来说八百块吃吃饭还可以，但是宋濯的书本费包括补课费，都要在他自己的零花钱里面扣。那段日子，顾璟一还挺想劝劝他，想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是可惜，这人宁死不屈，还向他父母示威。

顾璟一怀疑这是他晚来的叛逆期和青春期，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他也挺能耐，看出一点儿不对劲就躲着他，生怕宋濯叛逆期的时候自己忍不了，给他秀一套军拳，一个不小心把他打了。

宋歧瑞在顾璟一印象里，是特别好的一个长辈，衡莱也是。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对宋濯的成绩看得这么重要。

不过还好，高三后期宋濯的成绩能吊打两个顾璟一的了，有时候他心血来潮早到班上一次，这家伙已经写完半张数学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