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穿的这么少?”
顾璟一看到赵泊言站在灯光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就这么松垮地套在身上,看着就冷。
“不冷,我体热。”赵泊言没有要搭理宋濯的意思,“璟一怕冷吧?进来喝几杯烧酒暖身子。”
“我不怕冷,宋濯可能怕冷。”
顾璟一想到了每年冬天这人必感冒,宋濯却说,他是火太大泄不出去才感冒的,尤其是冬天,因为他发/情期的那一刻就在冬天。
那时候顾璟一听得面红耳赤的,完全不理解一个这么禁欲高冷的人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种话。
再干净的鸡蛋,他内里也是黄心啊!
宋濯听到这话弯了弯嘴角,因为他也想到了高中跟顾璟一解释的时候,这人脸蛋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连alpha的常识都不知道,还要他口头教授,他倒是不介意手把手来教,就怕把人吓跑了。
赵泊言在心里腹诽,就他这大高个还怕冷,怕是体内热得能烧死八头牛吧。
徐亚晨和庞朗都是一个乐队的,徐亚晨是玩贝斯的,庞朗是电吉他。当时赵泊言在他们乐队当过两个月主唱,三个人就是这样认识的。
顾璟一给他们乐队找过资源,也就认识了。
但是关系没那么好,只能说一起搭伙吃个饭的友谊。
徐亚晨看过宋濯所有的电影,可以说是一级迷弟:“你好你好,我是徐亚晨,宋濯哥,你好你好。”
徐亚晨都快三十了,还管人家叫哥。
顾璟一说:“你们快别这么客气,叫他名字就行,又不是娱乐圈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