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乔一欢会说这样一句话,阮糖愣了愣,之前心里的小疙瘩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乔一欢已经给了他绝对特殊的对待,他不愿意再去撕开那对乔一欢来说是伤疤的过往。
他一直都知道,乔一欢这个人啊,有太多的故事和秘密了,他温柔至极,却也冷静如斯,超越了年龄的自制与温柔,都在诉说着他的过去经历过些什么。
他们有人说,一个人温柔至极,或许是因为他从小被保护得很好,从未经历过黑暗,另外一种,便是他经历了太多撕心裂肺的事情,所以想把仅剩的温柔留给别人。
乔一欢是第二种。
阮糖在意的是乔一欢对他的态度,愿不愿意让自己进入他世界认识他的一个态度,而不是非要亲手狠心撕下他的防御墙。
那是他喜欢的人,他想用自己的一份温柔去守护。
乔一欢的那一句话,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了,他并不打算瞒着阮糖关于自己的过去。
那么,就等他再强大一点,足够保护住乔一欢那一份温柔以后,他再去亲手脱去乔一欢的伪装,为他披上属于自己的铠甲。
“嗯,好。”阮糖满眼坠着碎星,忍不住的凑过去亲亲乔一欢的嘴唇,他的阿欢啊,多温柔的一个人啊。
或许是气氛正好,也或许是温情所至,亲近理所当然。
“大乔小乔是不是应该放假了呀?”床上懒洋洋的躺着一个只披了被子的男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对着卧室门外喊:
“你工作啥时候做完呀?”
门口走进来一个踩着拖鞋穿着休闲居家服,手里还端着一杯热牛奶的男人,锐利的短发还带着湿气,走进来先捏着坐在床边的青年下巴接了个短暂的吻,把手里的牛奶杯塞进青年手里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