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塔瑞斯淡淡的道，这事儿从来不是个秘密，知道的人也绝对不少。

“可是阮糖哥他喜欢乔一欢你今天就甘心放他走吗？”慕梓缠问道。

“慕小姐，喜欢和占有从来都不是一回事，这个道理我想你是知道的。”塔瑞斯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塔瑞斯给少女倒了一杯热牛奶，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来：“我当初被家主捡回来之前，是个小乞丐，那时候年纪不大，很多事情也不懂，只知道饿了就想吃东西，跟着周围年纪大一点儿的小乞丐就会捡到一些漏，虽然味道不可恭维，但至少饿不死。”

“当时我们是一群小孩儿，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儿。”

“就这样日子倒也还过得去，可是后来有一天，我们一群小乞丐中年纪大一点儿的那两个在一起了，他们感情很好。”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不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或者男孩子和男孩子男孩子在一起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只知道他们感情很好。”

“再后来，有一个男人来了，他看上了那两个男孩儿的其中一个，他说要养他。”

“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要养那个男孩子时他们俩会那么反抗，只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其中一个男孩子，也就是那个被看上的那个消失了很久，期间另外一个男孩子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找他。”

“后来呢？”说到这里塔瑞斯突然沉默下来不说话了，慕梓缠刚刚被这个看起来有些混乱的故事吸引了。

塔瑞斯笑了笑：“后来他回来了，没过多久，另外一个男孩子死掉了。”

“那个男孩子死掉以后，他也紧跟着跳了楼，我们所有人看着他淡然的走了下去。”

“然后摔成血肉模糊。”

慕梓缠突然沉默：“我不懂。”不懂这个和放阮糖离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