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去买一盘生鱼片什么的。”

“什么？”

“让我去买一盘生鱼片。”

这是强词夺理。要买生鱼片要坐车出去好长时间。仁燮不能离开那么久。不管目的如何，现在作为李宇延的经纪人，只能保住这个位置。这是他的职责。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离开。”

“那对不起只是说说而已？”

姜英模用剧本的角戳了戳崔仁燮的额头。因侮辱性的言辞而不知所措的仁燮看到了李宇延的身影。和导演一起聊天，从那边走来的李宇延看到了这边。对视了。

“看什么。我告诉你，你为什么要看别的地方。“

崔仁燮赶紧低下了头。

“为什么？那后面有这个巧合吗？去告状？”

姜永模笑着假装回头看。仁燮摇了摇头。

“做吧。像上次一样去告状吧。”为什么？你做不到吗？”

刺在额头上的剧本棱角，渐渐感到疼痛。崔仁燮觉得要流泪了，咬了咬嘴唇。

不能哭。在这种地方，在人目共睹的地方，不能哭得不专业。……还是想哭。

“前辈。你就在这里。“

低沉的声音轻柔地呼唤着姜永模。

“为什么？”

姜永模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不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