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燮回头看了看，脖子像被捕食者咬掉的食草动物。李宇延俯视着印燮，认真地问。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签合同吗？”

“……”

面对突然而荒唐的提议，仁燮不知该说什么，只保持沉默。

“如果仁燮想要的是这个，我会告诉你的，你愿意继续在我身边工作吗？”

感觉就像被莫比乌斯带上了。也不是甜言蜜语的引诱或文字游戏。仁燮想知道李宇延为什么那么想把自己放在身边。但发出警告声，像本能一样在脑海中响起，不能问这个问题。

“互相剥一个，重新开始。”

“……”

要剥什么呢。这又是一种新的语言表达吗？

不，不用在意这个巧合的话。反正我不会签合同的。

“我也有话要说。”

仁燮平静地打开了话匣子。事实上，原计划今天向金代表和车室长表示辞职后，只通过电话或短信向李宇延告知此事。就是没有勇气面对面直接说话。

但是就这样在办公室碰面了，我觉得应该直接说出来了。

“是什么？”

李宇延问。就在仁燮准备回答的瞬间，代表室的门打开了，金代表边喊边走了进来。

“啊！真是的！我不会放过你的。金海申他是不是真的疯了？因为太生气了。什么啊，这个巧合你怎么在这儿？你也是看网上的报道来的吗？”

“网络文章？”

“金海申说你那天聚餐分手后的行踪，把事发附近胡同的监控画面上传到了犯对嫌疑人的推特上。”

“是吗？”

李宇延以如常的语气反问。

“那里有没有拍到我打姜英模前辈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