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你就不用再去感受这些无法承受的大情怀了。做得好，做得好，忍得好。……结束了。

仁燮坐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一边打着闷闷不乐一边安抚自己的心情。

李宇延抓住仁燮，把他扶起来，亲切地低声说。

“那下次试着做得更好。”

恶魔般甜言蜜语之后，仁燮的精神变得遥远而遥远。随后降临的是一片黑暗。

09

一个男孩坐在窗边。阳光射进来的窗户使我眼花缭乱，无法看清少年的样子。虽然眼睛冻得流下了眼泪，但不知怎的，我还是想继续看少年，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男孩正在读书的侧影美如画。就像画中的人物，一位法国著名画家刚刚完成最后的触摸，取下画笔，显得优雅而美丽。

我想叫他，但嘴巴动不了。我想看得更仔细一点，但我的脚却迈不开。少年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光线中。不，别走，我有话要说，等一下，等一下。等等，重要的事情……。

“……!”

在苍白的白炽灯下，睁开眼睛的仁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意识到那些看起来活生生的场面都是梦，仁燮感到遗憾，闭上了眼睛。

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想再次入睡的仁燮发现自己现在躺的地方不是自己的阁楼。

“……!”

仁燮猛地站起来环顾四周。那是一个非常熟悉的房间。因为在这里睡过几次觉。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崔仁燮用手捂住了嘴。我头疼得要命，恶心得要命。

这样了半天，忽然他想起了飞机时间，转过头去查表。八点了。飞机必须在九点前到达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