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在意。”
“……”
“因为我很在意,所以我会带她去酒店。因为记者们去不了酒店。我让她在下面等,但她跟着我。你以为你是来监视另一个女人的,愚蠢的。“
崔仁燮无意嘲笑她。愚蠢就像那个女人或她自己一样。
“我明白了。”
仁燮故意生硬地回答,又躲到床单里。李宇延掀开了床单。
“……你到底怎么了?”
“和仁燮不一样,我长时间不做的话,会拉到小肚子疼的程度。”
“……”
“你得把它拿下来。不是用手或嘴抽出来,而是把它放进洞里,然后包起来。“
到现在,仁燮还不习惯李宇延那副温和和蔼的面孔,说着这样下流的话。感觉就像是看了配音演员配音后,单独给马穿上的怪异电影的一个场面。
“这就是我去做爱的原因。但我还是考虑到仁燮才在外面做的。”
“……好,好好来吧。”
这个人为什么要告诉我去做爱。就算不说也能知道。
仁燮用力想把床单从李宇延手中取出来。但李宇延握着床单的手并没有放松。
“仁燮哭是因为我吧?”
“不。我只是觉得很郁闷。”
“心情很好嘛。听到门的声音就跑过来了。就像狗娘养的一样,连门廊都到了。“
“……”
“连饭菜都做好了等着,我跟别的女人出去了,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