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男生小心翼翼地插进两人的谈话。

“你知道为什么没出来吗？”

“听说去医院了。”

菲利普的表情顿时凝重起来。

“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那个心脏，要做什么手术……本来也经常逃课……”

话音未落，菲利普走出教室。他走在走廊上的步伐逐渐加快。

“因为心脏不好。做了几次手术。可能是因为你以前出去过一次就发作了，所以你很担心。”

一上车就发动了。随着手柄的狂野转动，菲利普脱口而出脏话。

他甚至没有对那天带着花盆来的少年看一眼。一直被忽视的男孩上了二楼，想把花盆留在我的房间里，显然被弗雷德看到了。弗雷德说：“菲利普知道你会被这样做，还会邀请你参加派对。”听到弗雷德的话，男孩失声痛哭。这种氛围足以让人相信。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

“血怎么办”

我想起了那双大大的眼睛，她被弗雷德打得面目全非，还为我担心。胸口发烫的钝痛。

“该死。”

我还说：“如果不想被这样的少年强奸，就马上滚蛋。”实际上，如果男孩没有照样离开房间，他肯定是强加了他。

想到那天男孩因为我而心脏病发作，我快疯了。菲利普踩了油门。速度表上的数字升得吓人，但他闯红灯照样跑。

把车停在男孩家门口，走到门厅敲门。

“谁……”

开门的人看见菲利普，当场就僵住了。是认识的脸。那是那天在路上亲切地抱着彼得，亲吻他的额头的男人。

“彼得呢？”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