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大笑起来。少年提心吊胆，怕有人听到他的笑声，但很快就一起笑了。

“我可以吻你吗？”

菲利普问，眼睛里满是笑意。男孩没有回答，而是我先吻了菲利普。菲利普拥抱了那个男孩。回过神来，发现在床下打滚。

在男孩的手上，在他的脖颈上，在他的眼皮底下，菲利普亲吻着他看到的东西。就像我有个男孩。

“每次听到傻瓜们躲在女人家里被父母发现后躲在衣橱里的事情，我都嘲笑他们。”

菲利普接着说，用鼻尖调皮地搓着男孩的鼻子。

“这下面也挺温馨的。”

听到菲利普说：“我会在这里待几天吗？”，男孩睁大了眼睛。

“开玩笑。”

男孩松了一口气。真的，我一直在考虑是否应该为他清理床下。

看着这样的男孩，菲利普忍住了苦笑。

“我得走了。再过一会儿你就哭了。“

“……这也是开玩笑吗？”

“嗯。我想是什么。“

菲利普慢慢地站起身来。感觉房间都满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小。菲利普说，俯视着男孩。

“虽然我是狗娘养的，但我不是那种无礼的人。”

“……”

“也来不及了。”

菲利普的话让男孩检查了一下手表，结果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你明天会来学校吧？”

男孩点点头。

“是的。那明天见。”

菲利普又想从窗户出去，男孩慌忙抓住了他。菲利普尴尬地笑了笑，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