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做坏事吗？”

“什么？”

仁燮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一辈子都没做过坏事，是一双无害的眼睛。

李宇延说：“我想把她带到附近的公园，让她在野外做爱。”每次都是这样。仁燮的善良，不管我使出什么花招，连个毛病都挑不出来。

“我再给你买一个巧克力冰淇淋，你吃吧。像个十足的坏蛋。“

仁燮笑了起来。和蔼的笑声。李宇延端着咖啡站着，茫然地看着仁燮。咽下仲夏夜温热的空气，喉咙里有种发痒的感觉。

“嘿，宇延。”

“你为什么这么叫我。让人心动。“

“……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哼。看。”

李宇延故意调皮地笑着回答，仁燮的眼珠开始晃动。

他妈的。现在就在这里，你叫我死也会死的。真他妈的漂亮。

“这巧合是什么？”

“不。没问题。”

仁燮支支吾吾地低下了头。金世吉已经死了的仁燮可爱得肚子直发痒。

“什么。让我们听听。”

李宇延把头伸到仁燮面前问道。再来几次，嗯？嗯？等他继续追问，仁燮抬起头说：“是的。”

“……对不起。”

“什么。”

坐在仁燮旁边的李宇延回答。

“你不喜欢这种地方……”

仁燮轻声细语。这是事实。教堂是讨厌的。我从来没有来过教堂，除非有人死了。当然也不会因为有人死了就有想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