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医生神经质地翻着图表，喃喃自语。仁燮觉得自己像个对人，不知所措地捏着衣角。

“如果你的炎症值达到这个程度，那就说明你根本没有管理它。胆固醇水平也是如此。”

“嗯，上次来的时候，教授说一切正常……”

“当时应该是这样吧。”

其间没有改变的生活习惯。

“数据是多少？”

对于仁燮的提问，医生扑哧一笑。

“告诉你，你知道吗？如果医生说。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然后就问患者是不是医生，但是不能相信网络。那你为什么要来医院呢？”

“……对不起。”

面对粗鲁的责骂，仁燮赶紧道歉。

“再检查一下，等出结果再决定是否住院。”

“住院？”

仁燮惊讶地反问。

“这个数字对病人来说，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你知道你的情况。“

“……是的。我明白了。”

仁燮无力地回答，然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出诊室，也愣愣地坐了半天，然后问护士复检要在哪里进行。

“今天不行。你得再预约一次。帮你抓？”

护士和蔼地笑着问。

“……没有。”

“什么？”

“对不起。我稍后再预订。”

仁燮说了声“再见”，然后走出了走廊。上了停着的车后也坐了很久。开车到家的时候，不知不觉太阳就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