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相信吗?”
李宇延短暂地忍住了笑容。崔仁燮并不是那种没有理由、不分前前后后地惹事的性格。
“明天上午是回国的飞机,现在什么都没说就到这里对我……”
李宇延被抱住自己脖子的暖气直接僵硬了。
“我,想见李宇延,就来了。”
仁燮抱住李宇延,接着说。
“对不起。我知道你明天会来,但……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
李宇延慢慢拉开了仁燮。善良和蔼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仰望着我。仅是对视,就像站在水上的人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把仁燮和家人一起送到美国后,李宇延的失眠开始了。本来睡眠也不算很深,但一连几天都没睡上一觉还是第一次。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金代表小心翼翼地劝他进行精神科咨询。
李宇延不喜欢精神科。不,我讨厌它。他从小就经历过很多在那里做的所有行为都没有用,比谁都清楚。但当时还没到追究这些的地步。如果我能睡觉,我想做点什么。
“焦虑症状引起的失眠。你的大脑一直认为周围有危险,所以你无法入睡。”
危险情况。听到这句话时,李宇延简短地笑了。“大脑认为没有磷摄的我的生活是危险的”的说法很滑稽。
在我的人生中,崔仁燮是最懦弱的部分。如果仁燮在旁边,我的感情和行动都无法控制。他像个疯子一样胡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所有与仁燮有关的决定都是非理性的,脱离了逻辑。总而言之,常常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是没有仁燮的情况竟然被认为是危险的。真棒,意思是原本就不正常的大脑现在已经完全走味了。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了呢?’很有可能是特殊的契机造成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