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去去去,严肃着呢。”
“那我就带你私奔。”阮眠还趴在床上,背对着江颂,没有看见那一刻他的表情,有多么的认真,“给我点时间,你担心的事,都会给你答案。”
阮眠没有再接话。
就算只是大梦一场,就算以后有难以想象的坎坷和未知,但有这一刻,足够了。
他转过脑袋冲江颂灿烂一笑,“那我们就在晨光熹微时,来接个吻吧。”
阮眠迈着虚浮的步伐走进公司,一进门就看见爱徒在工位上鬼哭狼嚎。
耿湾湾看见阮眠,就像看见了救人于苦难的活菩萨,风一样飞扑过来。
“师父救命!”
阮眠并不怎么灵敏的一闪身,堪堪躲过袭击,“有话好好说,怎么了这是。”
耿湾湾哭丧着脸,“阅澜湾的储藏间,灯……灯灯灯,灯…”
“灯灯灯,灯怎么了?”
“我没注意到灯位…灯位没想着偏一点,就放中间了,储藏间的柜门,一打开,就,就把灯打掉了啊啊啊!”
“………”对于一手拉扯的徒儿犯这种低级错误,阮眠觉得有点丢人。
他叹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事,找电工去改电位,顶上的漆重新补一下就行了。”
耿湾湾低着头,有点心虚,“哦…还有个事,我把窗帘安在飘窗里面了,那什么…窗户是内开的,我也没太注意么,就,窗户就被轨道挡着了,就打不开……”
阮眠怔怔的看着她,许久才说,“打个商量,以后出门不要说我是你师父,行不行?”
耿湾湾,“……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