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云的脑袋动了一下,反问:“不是要再继续?”
刘均说:“困了就睡吧。”
“你不是吧,就不行了。”季繁云没抬头,声音很难让人辨别出情绪,他又问着,“我看这几天新闻报道那么多,你们如果没信心破案不会透露给媒体吧?”
刚做完一场,身上的汗都没干,但季繁云已经开始为刘均的状态不对担心。
刘均不敢思考自己的‘认为’,迟疑了一下,季繁云就挣了挣怀抱,抬头看刘均,问说:“真的不顺利吗?测谎仪呢?前几天不是才说你们打算给嫌犯用测谎仪?”
“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强的罪犯,测谎仪对他没有效果。”刘均挪了一下身子,耐心先解答,“能在十几年间用几乎相同的手段犯下案子,平日里还能完全像没事人一样生活,他已经不把自己当杀人犯。”
“我知道,他把自己当救世主,”季繁云说,“是个自以为是的杀人犯,他凭什么替别人决定生活该不该继续。”
季繁云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还抬手拍了拍刘均的肩膀,好像在鼓励。
明明是衣服都没穿上的事后贤者时间。
刘均接着解释:“把案子公开是为了找出更多受害人,我们目前最快的方式只能是通过受害人找到更多证据。”
季繁云说:“那这样事情会变多吧?不相信家人自杀或者意外死掉的,都来找你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案子遇害怎么办?”
“有专门人员进行筛查。”刘均说,“警局的小孩给这个案子取名叫捞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