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打扫得很干净的别墅里发了会呆,心底缓慢滋生出一点久违的空虚和无聊。
聂文晋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通宵了,因为他身无分文,而聂文柏并不会仁慈地给他出门泡吧把妹的零花钱。
但今天刚好是月初发工资的日子,穷了快一个月的聂文晋怎么可能继续过下班就回家的无聊生活?
更不用说这一个月来他们就没见到过聂文柏出现在这幢房子里,显然对方说的要好好管教大概率只是说说而已。
要是聂文晋会继续被他威慑住,绝对是脑子出问题了。
商渝在长久的空虚之余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点不适应,聂文晋是个闲不住的人,被迫跟他待在这间别墅里时只能靠最原始的行为发泄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这导致他居然有些食髓知味——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刚和聂文晋在一起的时候。
快感是最容易令人上瘾的。
这么想着,商渝关上房间们,无趣地叹了口气。
“或许我也该去找个人过过夜生活?”他开玩笑般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反正聂文晋在别人床上的时候根本想不起你。”
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商渝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寻个一夜快活,在这座城市里加班是常态,有这难得的空闲时间他宁愿在家加班。
等到终于忙完的时候早已是深夜,商渝伸了个懒腰,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了眼,花园里只剩下几盏有点暗的昏黄马灯悬挂着,昏热的夏夜连一丝风都没有,不用下楼看也知道,只有他的房间是亮着灯的。
电脑上的时间显示跳到了十一点三十七,看来聂文晋今晚是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