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晋烦躁地啧了声。
“行了,”他随意地亲了亲商渝,“我晚上会回来。”
这就是让步的意思了,商渝识相地点点头,连欣喜都显得小心翼翼。
“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
“再说吧,”聂文晋头也不回地出门,“晚餐不会回来吃。”
商渝轻轻地应了声好,在门被关上后立马收敛了所有堪称脆弱的神情,疲惫地呼了口气。
聂文晋实在难哄。
他脱力地载倒在床上,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昨晚实在睡得太迟,商渝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依稀想起昨晚聂文柏说了句“会尽快处理聂文晋的事。”
但聂文晋一点也没有被处理过的样子。
想到这里商渝又恢复了点精神,聂文晋刚才闹出的动静其实有些吵,如果聂文柏在卧室里的话,肯定是能听见一些的。
那他会不会出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明显到令商渝无法忽视,他一下子就困意全无,换了身衣服打开房间门,犹豫片刻还是朝楼下走去。
贸然去敲卧室的门并不是好的行为,更不用说是在昨晚发生过那种“意外”之后。
这会让之前所有的行为都展露出刻意的本质。
家政阿姨这个点在厨房准备午餐,商渝捧着水杯站在门口,微笑着问好:“文晋今天有没有吵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