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心头一个咯噔,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带来一个不好的事情走向。
如果聂文柏真的要借这件事来管教聂文晋的话——
不安感将将冒尖,他听见聂文晋发出一声夸张的疑问:“哈?”
商渝有些紧张地抱紧了他的手臂,轻声安抚:“聂先生对我们有些误会,我去给你做早餐,你别为了他生气,不值得。”
但聂文晋恍若未闻,恶劣地笑着反问自己的哥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动手了?”
说这话时他的手掌暧昧地抚摸着商渝的脖颈,那一块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痕迹,商渝僵硬地站在原地,被迫顺着他的手转过身。
聂文柏的眼神冰冷而沉凝,他动了动唇,感觉到自己慌乱的灵魂被拘禁在厚重僵硬的驱壳中。
连恳求的眼神都无法做出,只能维持着温柔到有些卑微的笑。
聂文晋做作地噢了声。迫使他抬起脸。
“哥哥是在说这些吗?”
他握着商渝的脖颈,在那张艳丽却苍白的脸上落下亲昵滚烫的吻,商渝的胃在不停翻滚,好像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吐出来。
但也只是好像罢了。
聂文晋的声音跟讨厌的蛇一样钻进耳朵里,他温顺地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逃避地垂下眼。
“也对,哥哥那么正经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男人骤然收紧手指,商渝痛苦地张大嘴喘息着,脸上漫起不知羞耻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