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的表情也有些紧绷,说:“也许是我看走眼。”
也不是不能理解,商渝想,毕竟高中时就认识了,搞不准这两人还是初恋呢。
青春总是会自动把许多的人和事美化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所以,如果自己能早出生几年,跟聂文柏读一所高中,是不是就没周元嘉什么事了?
商渝因此产生了十分明显的遗憾,初恋这个名头着实过于吸引人,大概是现在这个年代各种恋爱记录满天飞,全都美好到令人难辨真假,让绝大部分人都心生向往。
商渝从来都很自觉地把自己划分成从众的“绝大部分人”里的一员。
“放心,”聂文柏说,“我会处理好。”
商渝不由笑出声:“您打算去人家面前说自己是周元嘉的前任?”
聂文柏当然不会干这种事,动了动,隐约有种压住笑意的感觉。
“不会,”他一本正经地说,“有其他的方法。”
他哪里听不出商渝话里话外对周元嘉前任身份的在意,这在聂文柏看来甚至能被称作“可爱的别扭”,不过商渝肯定不爱听到这种形容。
于是他主动错开了话题:“现在还难受吗?”
刚好商渝也觉得不应该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他现在可没有询问聂文柏过往情史的资格。
“好得差不多了,”他说,“要不……麻烦您等下把我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