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是个聪明人,”他整个人都要钻进聂文柏怀里去了,“不过刚才都是您在提条件,想达成这桩生意,总该让我也提点要求吧?”
很合理的交换,于是聂文柏问他:“什么要求。”
商渝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语气轻轻:“放心,只需要您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
聂文柏的肢体语言透露出默许的意思,于是他勾住男人的脖子,盯着那双很沉静的眼睛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至极:“从我们那晚上见面开始我就想问了,聂文柏,你是想跟我玩玩吗?”
男人连沉默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多少,不慌不忙地反问:“玩什么?”
这话实在不能排除装傻充愣的嫌疑,商渝哼了声,说的话愈发大胆放肆:“非得我说出来,您不是……想玩我吗?”
说到最后时他的唇几乎要再度跟聂文柏的相触,像是某种无声而激烈的对峙,商渝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瞳色很深的眼,用鼻音发出声疑问。
“再不躲开,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他歪了歪脑袋,随便换哪个人说这话做这些动作都会显得有些恶心,偏偏放在商渝身上就是理所应当,聂文柏喉结微微滚动了番,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搭上前不久还搂在怀里的精瘦腰肢。
如果没记错地方的话,这里有两个腰窝。
他嗓音微沉,告诉商渝:“没有。”
不是玩玩而已。
后面这半截聂文柏不会说出口,很多话要是全剖陈开来放在明面上反而没了那种效果——似是而非的遮掩才是当下最需要的,况且博弈才刚开始没多久,哪能直接把底牌都亮出来?
适当的克制和退步才能让商渝这种坏家伙心甘情愿地扑进他的怀里。
于是聂文柏在商渝状似惋惜的叹息中松开手,极绅士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