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晋嗤了声,说:“拜托,别搞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大情种,你就没谈过恋爱。”
“总之,这不是父亲对你失望的主要原因,”聂文柏站起身,决定结束这场谈话,“好好想想吧,弟弟。”
聂文晋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最后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爆发出一声冷笑。
假惺惺的,他愤恨到几乎难以克制心中的暴力冲动,搁这玩文字游戏呢。
不是主要原因,意思不就是有这个原因呢么。
他因此又迁怒到商渝身上,终于是忍无可忍恨不得马上找到人提出分手,可惜今天回家的目的还没达成,只能在客厅里忍耐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待得终于能展露出和颜悦色的笑容时,聂文晋朝楼上走去,他轻门熟路地敲开主卧的门,眼泪汪汪地扑向在床上犹带病容的中年男人。
“爸爸!”
聂文晋的眼中闪烁着细微的泪光,这让他的欣喜显得更加真实:“你为什么不让我到医院看你?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还不知道你,吵吵嚷嚷的,让你过来还能安心养病?说吧,这个月要多少?”
聂文晋不满地瞪他:“我这回可不是来要钱的,爸,你居然让哥哥欺负我!”
这时候的他不太像个20多岁的成年男人,反而让人联想到发脾气要糖吃的幼童,神色自然到没有一丝破绽,男人显然也被他骗了过去,板着脸问:“我让他好好带着你学东西,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