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笑到捂住肚子去扶聂文柏的肩,一副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模样,说:“不行,我这也太幼稚了。”
幼稚吗?
聂文柏盯着他因肆意而更显美丽的面容,对此并不认同,离开城市禁锢的商渝自由而热烈,是最独一无二的风景。
因此他说:“不幼稚,很好看。”
商渝对上他的视线,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哪里好看了,”他飞快地掩饰住自己难得的羞涩,“亲爱的,我其实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聂文柏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幼稚,很好看。”
“商渝,”他在对方难得的失语中再接再厉,“我从所有方面看你,都觉得完美。”
“哪有人能完美的,”商渝真的很有自知之明,“我其实挺坏的。”
“是挺坏,”聂文柏对此不置可否,“但你独一无二,只有你跟我最契合。”
商渝在骤然喧嚣的心跳声中一点点勾起嘴角,隔着他们的城堡飞快地吻了下聂文柏的唇。
“嗯,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他说,“所以真的不考虑把两个月的时间再减一减吗?”
聂文柏故意沉吟了会,才说:“我认为这个要求是可以实现的。”
于是两个月变成了一个月,商渝心满意足地被聂文柏拉回阴凉的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