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嘶哑地问:“你自己会吗?”

“你帮我那么多次……”阮存云慢慢说,“我就是个笨蛋也该学会了。”

秦方律全身肌肉都绷紧,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臂紧紧攥在一起,随便说些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愧是公司培训计划的佼佼者,学习能力很强。”

阮存云似乎看出来了秦方律的挣扎,眯眼笑着提醒他:“不可以乱动哦。”

美景当前却只能看,秦方律难受地闭上眼睛,颈边青筋暴起,脉搏突突地跳。

“眼睛睁开看着我。”阮存云说。

秦方律头向后仰,汗流浃背,喉结艰难滑动:“宝贝,你真的要折磨死我了。”

阮存云双眼蒙上雾气,薄薄的眼皮轻颤,似撩非撩地看着秦方律,细声抱怨道:“还是你的手指比较长……”

秦方律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沉稳在此刻土崩瓦解。

阮存云改成双手扶在秦方律肩上,贴近了上半身,带起一阵微凉的气流。

规则不要了,诚信不讲了,秦方律轻易挣出手腕上的禁锢,偷摸着从床头柜下方拽出一捆卷好的绳子,鲜红色,做好了消毒处理。

阮存云一声惊喘,不知因为是被绳子吓的还是因为秦方律压着他往下摁。

“你怎么随时准备着这个……”阮存云红着眼瞪他。

秦方律双手恢复自由,温柔地抚过阮存云白腻的皮肤:“你都不知道我盼了多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