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惊喜,伸手想摸摸它圆乎乎的大肚子,不料兔子突然凶猛起来,呲着嘴不许她碰。
季姜没反应过来,来不及收回的手就被它长长的牙齿划了一道。
长安眼神一暗,眉眼的笑意一下子消得干干净净,探手过来就要捉了兔子扔出去。
这还得了?这怀着身孕的兔子哪禁得住他用力一掷。
季姜眼睫一颤,忙忙按住他伸来的手,一边赶紧吩咐流苏,“快把它抱走!”
流苏动作极快,抱过兔子就往殿外去,地上的那只看见媳妇被抱走了,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长安拉过季姜的手来看,白白净净的手背上老长一道血痕,好在那兔子门牙不利,看着吓人却没有多深。
不过也够他心疼的了,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好端端的抱兔子过来干嘛!
李大公子这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兔子不是他怕季姜不搭理自己抱来哄她的嘛!
不成想这怀孕的兔子情绪极为暴躁,不喜人碰,这才伤了他心尖尖上的人。
不过说什么也晚了,长安阴沉着脸取来了药膏,端着她的手细细地往伤口涂抹上。
季姜担心他一会儿又去寻兔子麻烦,毕竟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谁又说得准。
眼看手上的伤口都来来回回抹了五六遍了,季姜垂眸想了想,斟酌着轻轻开口,“其实……也不怨它,是我自己手痒想摸它,它也不是故意的。”
长安闻言微微挑了挑眉,慢条斯理说道:“我不动它。”
季姜心下一松,他又攥着她的手突然凑上前来,她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奈何手被他紧紧攥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