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家老大一脸愤怒,“还能是怎么死的,这没瞎的都能看出来是怎么死的!她一个寡妇半夜三更到你们家里来,能有什么好事!”

秦时岳眼神扫过他,“那么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干什么呢?又是在哪看到的她来了我家?”

男人修长身影走近谷老大,“我家院子远离村子,你家又在村头,你想看到她往我家的来,必定也是,半夜三更去找她了吧?”

“不然你怎么能看到是往我家来?”

秦时岳语间轻含了一点嘲讽的笑意,“你一个成了家的大哥,半夜三更不睡觉,去找自家寡妇弟媳,你想干什么?”

秦时岳几句话让谷老大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眼神躲闪几息,又不管不顾地嚷嚷,“那就是我看错了,我晚上睡不着我就在外边走走,然后看到她往你家的方向去了!”

姜清庭马上笑着接话,“那就是说,并非是亲眼看到来我家了?”

“村长,这可就范围大了,敢问村子里的叔叔伯伯们,你们谁晚上见了这位夫人啊?”

“还这么罪大恶极,人家不愿意却要硬上,弄出一条人命来。”

姜清庭说完,围观的各家娘们就哄吵起来,有的甚至直接质问家里男人,是不是平日里看这余寡妇。

院子外吵吵嚷嚷,姜清庭和秦时岳对视一眼,又拔高几分声音,“咱们啊猜来猜去也没用,也怪我乱说,叫各位嫂嫂婶婶怀疑自家男人了。”

“这不是谷家大哥在这呢吗,咱们问问他,昨晚上,到底是在哪看到的余娘子,他看到的时候,余娘子又是在哪,要往哪去。”

“这样不就清楚了吗,我相信啊咱们村里的汉子不能干出这种下作的事,保不齐是外边的人呢。”